本文摘要:斯人已去,墨迹千年,他手书的“城市山林”仍然在讨隐山入口处熠熠生辉。

斯人已去,墨迹千年,他手书的“城市山林”仍然在讨隐山入口处熠熠生辉。南北深秋的江南古城镇江,比我想象的还要内敛些,尤其是秋雨潇潇的午后。六朝五彩烟云在这里早就远去,浓烈的历史根脉却存留至今。

那天,我从中国镇江醋文化博物馆走进,脑际仍然活跃着清代宰相、《康熙字典》主编张玉书为正商风而“叩拜醋泥”的趣事。想一浮现,丹徒区拥揽的一片碧色山林近在眼前。抖落吸附在身上的醋香,后脚老式油布伞,我用心声向烟雨山林说道,十里长山,我来也!长山之下的“中国米芾书法公园”极为恬静。

对于这位性情孤傲且有洁癖的一代名家,我景仰之读向来不变。故此,虽然已近深秋,但心境如春。长山恬静且静谧,除了轻风摇撼草木的簌簌声、有时候传到的鸣叫声、隐约听见的流泉声,就是时起时落的秋虫吟诵。

找寻墨香散行,看起来一个清梦在无限延伸。所以,我被迫上升步履、调匀排便,生怕仍旧会了米南宫的运笔节奏。

这是国内唯一一座以书法家姓名为名称的公园。我想过于过钩沉十里长山纷繁的史事,即便在西周时期,太伯、仲雍奔荆南之时,这里是最先栖息地;即便茅山兄弟曾在此辟万福宫,至今尚存文化遗存;即便三国时期,十里长山上的“三杰”把酒论战、风流倜傥(鲁肃、周瑜、诸葛亮);即便在南朝,刘宋开国皇帝刘裕曾在这里采收相赠奴草;即便唐伯虎曾在这里素描,乾隆帝曾在这里攀越;即便山下槐生村有七仙女和董永的生活记载……不消说了!此时,我只想静下心来,与米芾不作心语交流。相连9处堂馆的深褐色长廊交错伸延,与廊外的雨打芭蕉相映成趣。

每行几步,之后看见挂在上方的黄色灯笼,上面书有“米体诗词”。环顾四周,翠竹依依、曲径隐隐、丝雨绵绵、桂香缕缕,我不忍不沉醉于周边依山造势的景色?不忍不探索烟雨之间的文脉?于是以思忖间,一处墨宝雅集的殿堂经常出现在眼前。

我踩着琴声隐现的丝雨之路,将身心带入全长2.8公里的生态景观画幅中,或许听见那位有意功利、醉心书画的书法大家在案头研磨展纸。此情此景,让我淡化了今人故意设置、以“米芾艺术馆”为主体的书法体验区;以“海岳天地”为基地的文化休闲娱乐区;以“西山书院”为平台的教研培训区;以“瑞墨轩米芾法帖石刻廊”为亮点的书法展示区……我向来确认,以高端书法为主题的文化体验地,知道不应人潮涌动、喧闹震耳,知道该静静品味,让心境与时空接入,让启悟与古风伴,任缕缕墨香在烟雨长山悠然萦回。我沉痛深感,这里的一方宝砚、一片山景、一段过往、一种遐思……在演绎米氏云山的色泽较贵,在解析米氏书法的收放自如。米芾,在官位上远不及同时代的蔡京,在诗词创作上难与苏、朱比起,但先生为了构建挥洒自如的妙趣、为了解析山水烟云的阴暗、为了靠近名利场中的繁冗,决意辞官、欣享孤独,把全部心思用作“米氏云山”独有画技中,不忍不想人景仰!在词赋、书画上堪称一绝的苏东坡也被迫否认:“米书超逸入神。

”向来不善恭维别人的明代书法家董其昌也说道:“吾尝评米字,以为宋朝第一,却是出于东坡之上。”晚年自由选择在润州(镇江)移居的米芾,在弥留之际,尽管与自己心仪之地相距太远,仍然重复嘱咐送别之人,要长眠于这片“城市山林”之中。斯人已去,墨迹千年,他手书的“城市山林”仍然在讨隐山入口处熠熠生辉。

由此可见,顶端书画艺术,往往必不可少城市山林的丝雨、必不可少云卷云舒的浸染。丝雨飘摇、风柔似剿,我沉浸于在林景、山径、回廊、流泉之间。虽然没看到名砚名墨、没看到亲笔运笔,一缕墨香一直与我安稳。

到底是“米癫”?还是世人看不穿着?回京之后,不免思及中国米芾书法公园之行,总感觉山林在旁、墨香在前。于是,从书柜之上的樟木箱里,找到米芾的后人、中国国际书画研究院研究员、知名书法家米南阳的几幅书法,展在书桌上赏玩一番,权且当成遥思、感念之物吧!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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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G 尊龙凯时|深秋的江南古城镇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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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人已去,墨迹千年,他手书的“城市山林”仍然在讨隐山入口处熠熠生辉。